每每外界有灵气波动,龟甲便会随之震动。

灵气越浓,龟甲反应越大。

靠着龟甲的指引,眼瞧着窦章就要发现他藏身的房梁。

宓葳蕤头痛不已。

那个玉盒明显藏着不少秘密,他本想走到近处看看窦章到底作何,可竟是被还不够他运转一个小周天的灵气坏了事。

无奈之下,宓葳蕤就是在不情愿,还是赶忙将灵气纳入经脉,沿着方才进来的地方离开大殿。

龟甲在灵气被宓葳蕤吸收的那一刻,便归于平静。

窦章的表情已不能用惊怒来形容,他面容近乎扭曲,双眼赤红,可见恨极。

感受到一阵不属于殿内的冷风,窦章猛然仰起头。

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,宓葳蕤顾不上将掀开的瓦片归位。

那不过一尺来宽的缝隙似乎在嘲笑着窦章的无能,他抬手打翻了摆放在一旁的青釉玄纹雕花瓶。

瓷器碎裂的声音让他的理智微微回笼。

到底是谁?!

竟敢窃走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灵气。

没有灵气,这个月要呈给惠仁帝的万寿丹可如何炼制。

此事耽搁不起,窦章顾不上理会地面上碎裂的瓷片,匆匆离开了青丘殿。

那丁点儿灵气进入宓葳蕤的经脉后,便犹如沧海一粟混入蓬勃的灵气之中,他自然也没能感知到灵气中那微乎其微的熟悉感。

好在这一趟虽然结果和想象的有所不同,但也不算全无收获。

那玉盒红玉直言是三皇子交给他的,也就是说其中的灵气也来源于三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