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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医师那里?”被点名的金丹期馆童子神色微怔,愣了一息后立即应下:“是。”

程溪被带离录侧殿后,为薛宜春研墨的金丹期弟子面露不解,“师父,那位师妹管言行举止并非迂腐之辈,为何要让她去白师叔那里?”

“问这么多作甚,好好研你的墨。”薛宜春没好奇地说。

“可是……太虚分馆那边,咱们到时候要怎么回应啊?”

研墨的弟子五官紧皱,语气不满:“他们可真会指使人,咱们北郊好不容易出一个考核碾压其他人的好苗子,只要悉心教导,自然是忠于北郊,哪还需他们瞎操心……”

“哼。”

薛宜春把手中笔杆一丢,冷笑道:“不把她丢到白晋那里,我问你,北郊分馆目前有闲暇的医师,有谁能挡得住太虚给出的资源。”

金丹期弟子一怔。

“我看那弟子是个通透聪慧的,应当很快会摸清白晋的性情。只要不涉及原则性,白晋要护一个筑基期,自无问题。”

薛宜春喃喃道。

程溪尚不知晓薛宜春把她给安排了妥当,她跟着领路的馆童子抵达大药房侧面建筑。

她在北郊分馆待过一段时间,知晓这片建筑居住都是伤势过重的留守伤者。

留观病区没有令牌不得进入,听闻这里面还有小药房,看诊、配药方、熬药自成体系。

东秀与守门弟子说明来意后,在跨院门口叮嘱少女,“白师叔是留观病区的首席,他老人家不喜话多的弟子,你去了要醒目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