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大师兄你还想在师父身边尽两年孝道,早就拿到药师头衔了,哪轮得到他摆脸色。”
张玉笛脸上笑意稍滞,叹了口气道:“星舞,这番话你切不可再说了,师父会生气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柳星舞委屈地应下。
陈知秋跟在竹布架后方进来,看到站在院门口的程溪,随口问了句:“在这站着作甚?”
“师父,他伤势如何?”
程溪只是单纯不想打搅张玉笛与柳星舞的交谈,闻言问起布架上的男子情况。
陈知秋捋了把胡须,悠闲道:“还好发现的及时,只要精心疗养一段时间,就能无恙了。”
“白期呢?玉笛,你去把他叫过来,我正好有点事要跟你们四人说。”
陈知秋见到站在院子里的两个徒弟,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
张玉笛颔首应下。
陈知秋看向程溪,不疾不徐道:“本来新弟子入门,老夫得先教你们明辨药性。但也不能光学纸张上的东西,不予以实践。”
“正好老丁的一支猎兽队今日进山,找我要两个药师压阵。玉笛跟星舞已经进过几次山,就你跟白期还没见识过。”
“所以师父想让我跟师弟进山?”
程溪面露恍然地抢答。
一派恭敬听讲的柳星舞忍不住抬眸瞥了程溪一眼,只觉得她这毫无尊敬的态度很扎眼,但想到师父平日的性格,她又安下心来。
“还有你师兄跟师姐,你们四个一起进山。”陈知秋语气和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