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的味道不好喝,带着股淡淡的腥味,入口后,他下意识的想要反胃,可他一抬眼就看到了师兄的目光,紧张而灼热。
他强压下心底的恶心将血珠咽下,随后拿过布条,不由分说的将萧钰的伤口包扎了起来。
“你做什么!”萧钰皱起了眉,“只喝那一点,够干嘛!”
“师兄,药人的血只要一滴便可回春,不用那么多。”
“不用吗?你受了那么重的伤,怎么样也得一晚才够吧!”萧钰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左易手上动作一顿,随后开口:“师兄说话总是这么夸张,这么算来,师兄倒是一直都没变。”
“变了。”萧钰低头看着左易为自己包扎的手,目光有些缥缈。
过去的他没心没肺,整日里做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梦,直到甲子山祸事,被迫和师弟分开口,他才发现他对自己的师弟存了怎么样的心思。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本就是世俗不容,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弟。
命运就是这么奇特,他终究还是在软玉温香的小姑娘和冷冰冰的师弟之间选择了后者。
“好了。”左易没有注意到萧钰的恍惚,他包扎好伤口后,继续道:“师兄以后不要这么莽撞了,刚才实在是太危险了。”
“嗯,不过如果有下次,我希望你能让我在一边守着,毕竟我的血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。”萧钰彻底把自己当成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药了。
“师兄,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告诉别人你的身份,毕竟心怀不轨的人太多了,容易引起杀身之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