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冰……”廖清将陆行云临时起的这个名字细细的度读了几遍,“我发现尊主大人对陆姓的人可真是格外的有好感。”
陆行云佯装不解的看着廖清,“廖堂主此言何意?在下怎么听不懂。”
“陆先生不用懂,都是尊主的家务事,说多了也不好。”
廖清说着,对那几个还拦着陆行云的说道:“行了,你们不用这么谨慎了,尊主大人的人,想来也不会对我做什么。”
待到陆行云进来后,廖清拱手施礼,一脸歉疚的说:“实在抱歉,只因这些日子魔域发生路不少事,所以……”
“无妨,在下能理解。”陆行云打断路廖清的话,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廖先生此举,可以理解。”
“陆先生大才,看来尊主大人是捡到宝了。”
季寒坐在主位上,看着这两个人聊得这么起劲,眼神变了又变,最后冷冷的开口,“廖堂主到底是请本座还是请本座的军师?”
廖清自知怠慢路季寒,当即赔罪道:“尊主大人说笑了,属下这不是担心怠慢您身边的人吗?”
“本座身边的人自有本座护着,到不到的本座说路算。”
看着季寒的样子,陆行云下意识的垂下了头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总觉得今日的季寒似乎多了几分小孩子的心性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这边季寒和陆行云已然入席,那边阮灵儿却陷入了极度混乱。
今天发生的事让她有点弄不清楚,本想问个明白,但季寒却完全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,心里藏事的结果就是在本该睡觉的时候她抓心挠肝,总是无法入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