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离听到珠子两个字后又联想到了自己不是人的这个事实,一下子就什么都明白了,灵需要载体,所以陆行云让廖清找的应该就是他的本体了。
意识到这一点后,陆离眸中总算是露出了一抹喜色,陆行云坑了他那么久,可算干了一件靠谱的事。
“廖堂主不要这么生气嘛,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欲擒故纵吗?”
廖清闻言,眸中透出一抹玩味,“所以你是在和季寒玩欲擒故纵吗?”
“不然你以为呢?”陆离反问。
廖清沉默了片刻,道:“你真觉得欲擒故纵对季寒有用?”
“堂主大人有所不知,这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调,若是没了总是乏味些,要想让他服服帖帖听我的,唯一的法子就是让他知道,我永远是他得不到的祖宗。”
陆离一边说,一边端起了桌上的茶盏,然后低头抿了一口里面并不热的茶水,继续道:“你放心好,不出三天,辟邪剑双手奉上,到时候还请堂主大人信守承诺,莫要寒了我这合伙人的心。”
廖清看着这般模样的人,不由皱起了眉,“你和我初见你时有所不同。”
对方此言一出,陆离喝茶的动作便是一顿,他眼眸一转,将杯子放在桌上,看向他,莞尔一笑,“我还是我,能有什么不同。”
廖清皱眉打量一下陆离,“怎么说呢,现在的你和季寒一样讨厌,初见你时我还觉得你像极了一个人,如今看来,却不怎么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