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“没错,就是你。”
了然道人一边说,一边靠近季寒,最后在他不留神的时候,一个手刀打在了这人的后颈。
季寒晕过去了。
看着在自己面前颓然倒地的人,了然开口道:壮玉儿,把他身上的通行玉牌取出来,然后将人扔下甲子山!”
“师父,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!”说话间,一个身着墨绿色衣衫的男子从树上跳了下来,此时的他,眉宇之间再没有了前几天的阴郁。
“哼,你小子也就只有你师弟受伤的时候能老老实实的,算算时日,你师弟的伤也大好了,这种时候你怎么可能还老老实实的在房里呆着。”
萧饪有些不服气的撇了撇嘴,然后将目光挪到了季寒身上,挑眉道:“师父,他个子有点高,师尊要不搭把手?”
“找你师弟去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师弟没有躲在树后。”了然真人不疾不徐的说道。
萧锂一脸挫败的看着了然真人,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师父,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和你师弟向来都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,否则那边我也不会发现左易不见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萧饪耸了耸肩,从树后将不情不愿的小师弟拽岀来,然后两个人像拖抹布一样的将季寒拖下了甲子山。
当季寒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已是月挂中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