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毒的事情,季寒并不想问,反正不管是什么蛊,只要解了就不会有事,他更关心的是那个主上。

明明连面都没有见过,但他却对那个人充满了敌意。

因为从那个人的字里行间中不难听出,那个主上和师尊的关系,绝对非同一般。

眼瞅着季寒眸中蒙上了一层水气,陆行云高兴的同时也变得无措了起来。

知道小孩儿对自己关心是好事,可这担心到想哭是不是有点关心过头了。

“你……你别哭,你想知道什么我同你说便是。”

话虽如此,但人在想哭的时候是不能劝说的,因为越是劝说,便越是想哭。

季寒开始不受控制的掉金豆子,陆行云慌乱的掏出手帕为他拭泪,月光打在他们身上,仿佛拢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,远远瞧着,竟觉温暖的不像话。

“说来,你可能不信,那次渡劫失败后,我不记得很多东西。”陆行云一边说,一边将手帕塞进季寒手中,随即将人揽进怀中,轻声安抚,“关于那个男人,还有他说的蛊毒,这都是我的记忆盲区,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。”

“他们?还有人对师尊说过类似的话吗?”

—想到还有人对师尊说过刚才那种话,季寒原本温柔下去的眸中瞬间结了一层寒霜。

怎么办?

好想让那个主上死掉!

季寒想着,将下巴往陆行云的颈窝处埋了埋,嗯,不管师尊说的是不是真的,那个主上,必须死!

“自然,说起来这人你还见过。”
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