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棠道,“这个人据说先前被流放过,后来隐匿于京城外的一个村庄,欺凌霸弱,把棉棉带回去后,我想制止这个人。”

一会到东宫,阮棠马上叫来了赵无忌,经过这段时间的熟知,阮棠对赵无忌不再那么拘谨,而赵无忌也早已经对她的使唤习惯于心,几乎是随叫随到。

阮姒的催眠术固然厉害,可赵无忌也不是吃素的,解她这点毒还不成问题。

一剂针灸下去,棉棉逐渐恢复意识,缓缓醒转。

见到阮棠与赵无忌都在,而自己正躺在床上,有些迷茫,刚才发生过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,她这是怎么了?

“小姐?”

棉棉小心翼翼的坐起来,见阮棠马上递了一碗药过来,心中疑惑极了,“小姐,我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又给小姐惹麻烦了,奴婢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
阮姒对她用了催眠术,被催眠的人会不记得这个过程。

不记得正好,省得棉棉到时候又胡思乱想。

阮棠道,“没事,你生病了,这几日风比较大,你就好好躺着哪都不要去。”

……

莫离照常来向容烨汇报情报,“殿下,西北的将士暂时稳住了,不过容彻还对他们虎视眈眈,当今情况仍十分不利,另外属下得知皇上几乎已经被容彻操控,只怕往后凶多吉少。既然殿下已经康复,不知下一步有何打算。”

“此事稍安勿躁。”

容烨道,“给骆将军书信一封,告诉他这边的情况,让他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。至于别的,一切按照先前的计划。”

骆将军骆闻恺,正是驻扎在西北边境的五万将士的首领,嫉恶如仇,心粗气壮,却是难得的对他死心塌地。

容彻连自己父皇都不放过,想必已经早有准备。

这个时候,他要耗的就是容彻的耐性,等容彻先露出马脚的那天,就是他重返人间之时。

阮棠没想到容烨竟然会这么好说话,她只是随口一提,就答应跟她一起去解决城外落后村镇的民生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