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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涯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,他也已被弄过去医院——其实他基本上没怎么受伤,顶多就是腰上被踹一脚,有一片淤青,肩上擦破了一点皮,下巴又不知何时挨了一拳,撞得有些肿,只需简单处置便没有么问题。
牧野坐在一旁,伸手摸摸他的额头,开了一瓶水递到他的手里。
温涯喝了一口,迷茫地问:“么情况?刚刚晁钰把我敲晕了——”
牧野接过水瓶,说:“他被刺了一刀。”
?!
温涯脸上有些惊疑,问:“不严重吧?”
牧野说:“还在手术,伤得不轻,需要输血,但没有伤到脏器。”自然也不至有生命危险。
温涯点点头,顿觉松了口气,正想问是不是娄琛伤了他,随即忽然想起晁钰先前说的话,恍然间猜到了么,却没有说破,而是牵住牧野的手指,低声说:“我猜这件事结束了。”
牧野脸上还残存着一点方才没有第一时间找到他的担忧的痕迹,默不作声地伸手抱牢了他,说:“嗯。”
温涯察觉到他的情绪,侧卧了过来,与他相对,问:“刚刚吓到你了?”
牧野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