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涯关火,盛菜,一时没有跟上,“嗯?”

牧野编辑完消息发给助理,抬起头见他睁圆了眼睛,看起来温顺且呆,一派状况外的样子,只得起身从他手里接过了盘子,“你不知道我也在录这档综艺?”

也真是巧了,牧野这季一共只签了三期,原定三、六、九,偏偏第六期撞了时间,只好挪到最后一期。

温涯真的不知道。

下午五点,温涯坐在桌旁,支着脑袋看着牧野卷起衣袖处理厨余,洗碗刷锅。

今天租屋的暖气很好,多日积攒下来的疲累终于席卷而来,让他坐着都能脑袋一点一点,一个劲儿哈欠。

他有些歉然,咕哝出一句,“哪有让客人刷锅的啊?”

牧野回过头,见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,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可爱,随口回答:“受你盛情款待,客人自愿刷锅。”

温涯又小声嘟囔说:“不用帮我升舱……”

牧野说:“有升舱券,平时没人用,睡吧。”

于是温涯便枕着手臂,把脑袋埋在了桌子上。

盘碗归位,牧野擦了擦手上的水,把沙发床放了下来,把人抱了过去,取了被子来盖。

他人看着清瘦,吃的又少,抱着也轻,满怀温软,牧野放下他时有点意犹未尽,忽然很想把人再抱过来。他坐在床边看了他片刻,自觉有点变态,起身翻翻衣袋,发觉没有带耳机,开着音量打游戏又怕吵了人,只好在他的书架上翻翻,见到他的书架上刚好有《丹衷少年行》,便抽出自己最近看到的第五卷 ,坐在一旁翻了起来。

温涯这一觉睡过晚上八点,隔壁邻居在看小年晚会,音量开得很大,歌舞声已经欢天喜地地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