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更鼓敲了三声,裴珩才从外头回来。
谢幼萝等在花厅,整个人困极了却不敢睡。
他这次出去的太久,办的事太危险,她相信他能办好,但是见不到他人,她实在难以安心入睡。
当裴珩完好无损地出现在面前时,谢幼萝悬着的一颗心才彻底放下。
男人分明疲累得很,却不由分说地抱起了她,脸上很是不悦,他怪她等到这般晚。
谢幼萝认错讨好地在他怀里蹭了两下,“我是担心你,以后不会了,不要生气了好不好?”
她这般温顺的模样,裴珩哪里还有气,一路回到屋内,将人放在床上,他起身要走,她拉着他的袖,“你去哪?”
裴珩摸了两下她的脸,“去洗一下。”
外头走了一天,一身的烟灰尘土,他素来爱干净,哪里能忍。
约莫半柱香的时间,他洗好回来,躺在她身侧。
谢幼萝下意识地依偎过去,小声道,“可是都妥当了?”
裴珩点头道,“不用担心,已经没事了,”他迟疑了片刻又说,“阿萝,我们过两天便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