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母走了。
我一下子失去了周身力气,任由他像多年之前那样,绑住我的双腕。
一会儿后,他才察觉我没有挣扎,解绑了我的手,双手捧着我脸颊,额头相贴,他醉朦朦的眼里是缱倦眷恋。
“皎儿,我们和好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和好吧,好不好,我爱你。”
不,你不爱。
你只是太过爱自己。
接受不了感情上挫败的时候,你选择折磨我来宣泄。
又不甘心我离开,便陷在执着里无法自拔。
你这样的行为如果叫做爱,未免太廉价。
或许我也廉价的爱过你,可我不想无休止的贱下去。
我是人,你们却都把我当成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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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终于睡熟的时候,我用力甩开他缠在腰间的双臂,在床边呕吐得厉害。
我是主动在他面前脱过,主动抱过他。
可我永远不能接受强迫。
我会想起曾经禽兽一般的他,和犹如炼狱的那条深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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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突然明白了,为什么我那么想楚天阔。
我再遇不见一个像他那样珍视对待我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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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当着醒来的傅云从的面,喝了一碗避子汤,然后让他滚。
哪怕他要去对穆语沁好,我也不在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