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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难道不是一个助长修为的好方法吗?”洛予初走过来,强行将他的身子掰正。

孤白夜看着她,使劲摇头。

“好吧。”

洛予初丢下这两个字就走了。

几天后,地窖里面多了许多人,同他年龄相仿,孤白夜就这么看着洛予初在这上演不堪入目的场景。

他想了太多,也承受了太多。

这样的日子过了不知多久,孤白夜已经不再叫她姐姐了,也不去注意那些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演的场面。

他只是一个人沉默着,脑袋里不知道想些什么。

有一天,洛予初办完事打算离开地窖,孤白夜忽然拉住她,黑沉沉的眼里看不清任何情绪,他说:“我可以吗?”

洛予初深深地看他一眼,“可以。”

有了第二次,便会延伸出往后的更多次,大概过了一年,孤白夜跑了,以他的修为,锁链已经捆不住了,洛予初早就预料到这一点,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在那天还是莫名难受。

于是变本加厉,她手下有不少人遭了殃。

她就是那种把自己的痛楚加在别人身上的变态、懦夫。

而宫习渊,在她放出去那么多个孩子后竟然不是质问她,而是在暗地里将那些人解决,血溅一身。

洛予初也好奇那么多知道这些腌臜事的人出去了,为何自己还没被揭发,于是特意派人查,才知道宫习渊会帮她暗地解决,让她在民间的那虚无的名声不被玷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