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也闲着没事干。
风穿柳梢过,枯叶飘落在石桌上,混进棋瓮,好像是第一个人问宫岭岚需不需要帮忙,也是第一个人真的打算帮他。
往日,他不经意对别人提起这些事,他们都不在意。
父亲会说:“那一定是你做错了什么事。”
长老会说:“少主打回去不就是了。”
他会追问说这句话的长老:“如果打不过呢?”
长老会答:“那就是你的问题了,太弱了才会被别人欺负。”
没人说过要帮他。
他在年幼时告诉父亲,洛予初总是对他动手动脚,但父亲不信他,只信洛予初,她一摇头,自己半天的解释也就会被当成疯言疯语。
之后有了自尊心,他就再不会向别人提起这件事,只是隐晦的求助,再一个人失望。
叶无尘见他迟迟不回答,便问:“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听到这句话,宫岭岚有些僵硬,那些事可不就是难言之隐吗,真的,他现在完全没办法对别人说出那样的事。
肮脏、污秽。
“多谢叶仙师,我想我自己的事还是得自己解决。”
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,错失了一个让洛予初永远无法翻身的机会,他明明可以带叶无尘去那个地窖,那么一切都会公之于众。
但他舍弃不了他那可悲的自尊心。
叶无尘见他不愿说,也就自发的掠过了这件事,安静地坐着,把玩奶玉色的棋子。
男二的事他没写多少,只知道他后来是因为洛予初才那么变态的,其余的一概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