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问白回道:“奴才那时觉得这裘慕筠不守妇道,可能与他人有私情,便休了她。现在想来,奴才的怀疑倒是对的,说不定,她还真早就和戚玉霖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了。”
皇上说道:“你只是猜测,并无证据,裘炜就没有说什么吗?”
柳问白说道:“奴才为给裘炜留面子,并没有有意去找裘慕筠不守妇道的证据,也没有以y逸之名休她,而是以‘口多言’的名义休的她。”
皇上又问道:“那她有没有‘口多言’,到处说闲话呢?”
柳问白老实答道:“没有。”
皇上微微一笑道:“正忠,朕知道,你和戚靖私底下关系不怎么好吧?”
“皇上……”
“现在你有机会气气戚靖,怎么不利用呢?”皇上说道。
柳问白问道:“皇上的意思是?”
皇上笑道:“戚玉霖想娶裘炜的女儿,聘礼都下了,你却又把他未过门的媳妇接到了你的府上,做了你的夫人,你说戚靖能不气吗?”
柳问白吓了一大跳,说道:“皇上是让奴才再把裘慕筠给接回来?可奴才都已经休了她啊。”
皇上说道:“你休书上说的七出之条完全是你信口胡诌的,所以你就是无理休妻,这不行,朕下旨,这休书作废。”
“可是她和戚玉霖……那也是犯了‘y逸’之条啊。”
“你刚刚都说了,没证据,而且就算她y逸,那写着‘口多言’的休书也无效。朕命令你,必须把裘炜的女儿接到府中,再不许休!”皇上坚决道。
柳问白呆了一会儿,才佯装无奈道:“奴才遵旨。”
皇上捋着胡须,看着他得意地笑了起来。
柳问白这下明白了,他和裘慕筠都被段正忠给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