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妈,儿子给您牵马……”
皇后独自进了永安城。街道已经打扫如故,兴庆宫也被装饰得焕然一新。新帝在即位时没有像样的登基大典。文武百官一再上书,祈求新帝正式登基。
朝堂之上被阉党祸害了这么多年,该是大齐扬眉吐气的时候了。
皇后被贾迪和陈湘接进了一派喜庆的大殿,却见内侍各个愁眉不展。
皇后正狐疑,大腹便便的巧儿被人扶着赶来。
“参见大皇后!”巧儿有些笨重的行礼。
皇后哪里肯让她跪,赶忙扶住儿媳问:“浔儿可是有什么事?为何你们一个个都忧心忡忡?”
巧儿也不隐瞒,顰着眉头拉住婆婆的手说:“母亲来的正好。陛下了断了阉党后就一病不起。眼看登基大典就在明日,可是陛下食不下咽,一直未能起身。我们一众人等怕民心不稳,不敢声张,眼下正没有主意呢。”
“浔儿在哪里?快些带我过去。”大皇后紧紧抓住巧儿的手,眉目里全是焦急。
“在勤政楼上暖阁里,母亲随我来。”
婆媳二人一同赶到暖阁。杜仲正端着新煎的药来到门口。
大皇后与杜仲相熟,开门见山的讯问楚浔的病况。
一向云淡风清扬杜仲眼里也添了几丝忧心。
“陛下这一年来伤病不绝,这一次又强行用了轻功,勾起了心疾。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大皇后越发急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