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哼……”楚浔提着刀上前冷笑着问:“何以见得?当年父王的确得罪了大齐背后的一干人等,才招来杀身之祸。可是我并不怕!”
“你怎么就能金身护甲呢?”老东西抬起头来,蓬乱的头发盖住灰暗的脸颊,像一具活尸首。
楚浔握住剑柄。脸上还是意味深长的笑。
“你们这些阉党以为用钱能掌权,用钱能榜身。殊不知这钱财从百姓身上搜刮而来,每搜一分,大齐的江山就动摇一分。”贾迪上前一步说。
陈湘也在一边幽幽说道:“千百年来,什么外敌入侵,什么内贼叛乱,都是因为一个钱字。币值稳则江山稳,何人都撼动不了。兴庆帝立志藏富于民,立志通商睦邻,再有十个百个你这样的阉党也不怕!”
“呵呵……瞧这一家子。”老东西喃喃摇头感叹道:“欺负我是孤家寡人呀……”
此时一直躲在身后的巧儿探头喊到:“别听他废话了,动手吧。谁先来?”
老东西听了一个激灵,抬眼看着那娇小身影,颤抖着说:“你,你不是……”
他想问巧儿昨日明明是见了红的。
巧儿银铃般的笑起来说:“你别忘了,本娘娘可是仵作出身。什么鸡血、牛血的都不忌讳。”
“你……”老东西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此时楚浔握住晚娘的手说:“你先来。替莺歌姐姐和姐夫要个公道!”
“好!”晚娘答应得痛快,可是上前一步手却有些抖。
此时巧儿又发了话:“朝小肚子上扎,别扎中间,那样放血太快,扎两边,一时半会死不了。”
胡公公张了张嘴,再次想起这位娘娘是仵作出身,自己的五脏六腑摆在哪都逃不过她的眼睛。他仰天长叹,尿湿了裤子。
晚娘没动过刀,程破空却是个混不吝的。他握着晚娘的手手起刀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