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敛:“……”想骂我就直说
魏樱捋了捋头发,柔顺的发丝随风而扬,她少年般的柔和脸庞升起了一丝绯红,道:“倒是、倒是有趣。”
武忠兰在一旁则“啧”了一声,快步乘骑到她们旁边,道:“魏樱,你就是人太好,男子哪里值得珍惜,男子也就比牲畜好那么一点罢了……”
煜恣风和魏樱二人不言,默默加紧马腹,并驾齐驱,快步驾马,故意拉远了距离。
武忠兰默默翻了个白眼,哼道:“魏樱,你别不识好歹。”
说罢,一扬马鞭,追寻而去。
三人策马扬鞭,好不快活,周围的迎春花又开了,温润春季,晶莹露珠,莹莹于此,一片惬意,只在其中。
坐在马车上的祝敛轻笑了声,捂住了嘴巴,而后眸光又迅速暗淡了下去。
不管怎么选,他都只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罢了。
一路上,煜恣风除了喂孩子时,其余时刻都会骑着马,很快,他的屁股被磨破了,每次上药,都必定要哀嚎一番,而后继续借机撒娇。
趴在床上,他用被子捂住头,五指绷紧,试图去抓魏樱给他上药的手,道:“好疼,你轻点。”
魏樱不依,一边强硬地把住他的手,一边将药膏揉入其中,低声道:“怎么那么好逞强,嗯?累了就歇歇,和女男无关,就算是女子,伤成了这样,也得坐马车啊。”
“哼,”煜恣风将头撇到一边,用牙咬住被子,还是疼得一颤一颤的,低声道:“坐马车就要和祝敛同列,我才不要。”
“从前又什么都没发生,”魏樱高声说了句,连带着手都用力了些,发觉到他一颤后,又连忙柔声哄道:“从今往后,我的心里头只有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