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,她对魏樱上次使她失了面子的行为心怀不满,伺机报复。
二来,她要试探娘亲对于魏樱的态度,虽然爹爹对娘亲吹了枕边风,但难保不是娘亲一怒之下才赶走了魏樱,仍心念旧情。
这次试探,若是探出娘亲的确彻底无感,她自然该正大光明地找个由头,彻底除掉心头大患。若是娘亲不肯,她就得私下动手,总之决不能让魏樱好过。
呵,若是娘亲敢因此责怪她,那么一切的绊脚石,她都要一一除去。
娘亲虽然不说,却一向把魏樱看得极重,要不然娘亲怎么会总对她如此宽容容忍呢,说到底,是从来没把她当成魏家的继承人。
魏家留给魏樱,呵,她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!
于是,她一个眼色驶向旁边的小厮,冷笑了声道:“算了,与这种人斗,君女不耻,我们走。”
煜恣风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却没想到她竟真的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待她走后,他突然明白了。
若是直接动手,众人会知道是魏娥做的,可若是刚讥讽完,魏娥就走了,众人就会觉得:肯定不是魏娥,要是魏娥想阴人,为何前面还要特意出来叫阵?
那么,魏娥走了,反而她派遣的人将要出来捣乱了。
刚刚忖度完,撕拉一声,一声肮脏的嘿笑传递了过来,煜恣风只感到肩膀一凉,肩膀上的衣衫却已经被扯开了,心下发颤,他只感到熟悉的声线传递了上来。
转头一看,望着那熟悉的脸,他第一次感到天旋地转,呕吐感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