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樱也有点急了,怕他说的是真的,于是嘴唇发白,哆哆嗦嗦地道::“去药馆。”

煜恣风没有拒绝,眸中含泪,看上去是真的难捱得极了,连忙点头,系好了衣裳。

但他并不准备就此了事,还装模作样地道:“疼……下面疼……走起路来疼……”

此方面知识为零的魏樱又是一愣,想到刚刚不小心撇到的那物,只觉得好像是有可能的。

毕竟那里那么脆弱,他又弄了那么久,破皮了也难免难受,而且听说男子那个的时候停下时是很难熬的。

于是,她不再犹豫,直接将煜恣风背起,道:“我这就带你去医馆。”

刚背起,她就觉得煜恣风说得一定是真的,这么灼烧,人能不难受吗?

咯得她难受。

但她没有再多加言语,连忙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间,,甚至没好意思和煜父打个招呼,一路就跑到了医馆。

可无论去哪家医馆,大夫把了脉,都会无奈地轻叹一声,道:“这是最毒的药,只有那样能解。”

魏樱不信,跑了好几家店,累得气喘吁吁,但得到的答案无一列外,都是此药无解。

煜恣风趴在她的身上,无奈地扬起一抹苦笑,道:“算了吧,反正我死在路上,你也不会在意的。”

最终,魏樱跑到了第六家店时,彻底停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