煜恣风此刻已经无法分辨她是否是故意的了,于是结巴道:“一会儿我自己洗就好。”

魏樱还连连摇头,拒绝了好几遍,道:“我一定会给哥哥洗的香喷喷的。”

最后两人僵持了好久,还是魏樱败下阵来,无奈地道:“好吧,哥哥,你的新裤子在哪呀,我给你拿。”

事情再一次不按照煜恣风想的方向运转,导致他又僵硬住了,毕竟他早把东西都搬回到家里了,哪来的什么新亵裤啊。

于是他结巴道:“不、不用,我自己拿吧。”

魏樱又倔强地摇了摇头,道:“不,哥哥,你不用跟我不好意思。”

接下来又是一顿撕扯,煜恣风坐在床上,急的满头大汗,毕竟他也不敢再掀开被子,只得最后使出绝招,道:“你身为女子,这样是想占我便宜吗?”

这话说的他自己都心虚,但魏樱却是信了,还立刻红着脸点了点头,道了声歉,出了房门。

此刻,魏樱才真的敢确信,真的只是恰好,而不是哥哥在刻意勾引她。

站在门外,她的心跳的飞快。

她也是个正常女人,没有感知是不可能的,看见煜恣风漏出被子的一点儿雪白肩头,只有她自己才知道,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这股无名的邪火压制住。

可是不能无论哥哥是不是那个意思,她都不能在成亲前就要了他,那样将消解了她对成亲仪式的信仰。

隔着门,远远地听到了煜恣风说了一句“换好了”,她才敢进去。

而煜恣风也好不到哪去,为了不露馅,他只得咬咬牙重新穿上了裤子,坐到了床沿。

可是没有一层紧紧的束缚和屏障,他只感到好像底下凉凉的,而且衣服又不厚,他生怕他再一个激动,又将那部分衣料凸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