煜葂:“还是嫂子讲道理,我这就吃。”
煜恣风则咳了一声,暗中掐了煜葂一把,对魏樱笑道:“不是呀,这道菜恰好我俩不怎么爱吃罢了。”
魏樱抿了一下唇,没有戳破他的谎言。如果四人中有两人不爱吃,那又何必做这道菜呢?
煜父则道:“女人是该多吃些的,按理说正是缺营养的时候。”
趁此机会,煜葂塞了好几口,一时间嘴里没了把门的,便含糊道:“是呀是呀,哥哥如狼似虎的,嫂子晚上那样辛苦,我都怕你腰坏掉。”
此话一出,煜葂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场面立刻寂静了下来,顿时鸦雀无声。
在场的四人,魏樱的脸色是最诧异惊慌的。
带着不解,她僵硬地转动如天鹅般美丽的脖颈,看了煜恣风一眼。
什么啊?当初造谣说她能力不行的也是他,现在造谣说她成天沉溺温柔乡的也是他。
煜恣风显然也很是惊慌,生怕魏樱再误会他的心意,连忙自辩道:“除了在小倌馆接待客人,除此之外,我没再把身子交付出去。我做那行,是……是迫于生计,我内心里还是很矜持的。”
顿了顿,他还着急地接道:“而且,我再过几个月,攒点钱就从良,我、我,我从良后,只会把身子给妻主,不会再让其余人碰半个手指头了。”
他这话,不仅是说给爹爹听的,更是说给魏樱听的。
魏樱听后,默默垂下头去,心跳得厉害。
刚才那一刻,她竟在想,如果她不是魏樱该有多好,或许就可以娶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