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可能,是带刀卫,追到了这里?
她不知道,也不确定这种感觉是否是因为被噩梦侵扰,睡眠质量极低,且得不到安慰的保障,所以才会产生的错觉。
旁人或许不知道,但如果真的是曾经追捕她的那批人,只要她一开口唱歌,他们一定能认得出来。
皎皎不敢冒这样的风险,她担不起。
音乐前奏响起,她深吸口气,做下了决定。
表演结束后,皎皎托着自己滚烫的脸颊,捂着脸坐了回去,然后一头扎进了手臂里。
她自认脸皮不薄,但也没想到会尴尬到这种地步,耳畔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笑声,也有可能是她的错觉,这让皎皎本就发烫的耳垂渐渐染上了一抹红晕。
这,就是传说中的社会性死亡吗?
她体会到了,切切身身体会到了。
那整首歌,皎皎几乎没有一个字在调子上,可谓是跑调跑到了非洲灾民区,可能上一句还是三个八度,下一句能骤降到马里亚纳海沟里边去。
不会唱假装会唱难,会唱强行不会唱更难,能把一首歌歪曲扭八地唱成这副不堪入耳的模样,这对一个天生唱歌很好、音色也很好的人来说无异于折磨。
舞蹈动作就更别说了,唯一的区别就是不用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