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婺城同乐！”

台下的婺城百姓纷纷扬手高喊，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。

莫离和景云躲在人群之中，看着台上的北堂兰，心中确定是她不错。

“她的头发……”

景云失笑，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做的。

这婺城，还有谁能对北堂兰做这样的事情？

“给她一点教训，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这婺城究竟是谁的。”

莫离哼哼一声，对身边的木兆使了使眼色，木兆点点头，便悄悄离开。

身后的楚辰星走上前，看着婺城景色，比起西越还要美许多，心中叹道：“没想到，这最后一战竟是在这里。”

与茅道人和景胤阑的最后一战，只会是在婺城。

眼下他们不在军中，大景的军队应该也快要反击了。

楚辰星倒是表现镇定。

“怎么？觉得可惜吗？”

景云语气很是轻松，婺城曾经是他的一道底牌不错。可若不是因为燕老王妃的缘故，这婺城他压根就不想扯上什么关系。

“有点。”

楚辰星点点头：“如此美的地方，糟蹋了岂不是可惜？”

“可这么美的地方，一直以来都是藏在这里，只有这些人能看得到。”

景云一手搂着莫离，一手负在身后：“其实，撇去婺城那两位先祖之外，婺城百姓都是普通人，守着这城，也毫无意义。”

正如莫离所看到的。

景云也看到了这婺城百姓表面上的淳朴，内心中的黑暗与婺城外的人没有任何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