婺城和西越，且不说没有任何联系。她更好奇的是茅道人究竟是为了什么。

不管是婺城的耆老，亦或是西越的国师。

都是受人敬仰的。

一个修道之人，要么追求修道的至高境界，要么便是隐世。

“因为天道！”茅道人轻笑，又给莫离添了一杯茶：“因为我要顺应天道！”

第492章 真相

“天道？”

莫离不解，究竟是什么天道，让茅道人凭一己之力做出了这么多的事情。

西越与大景一战，生灵涂炭，多少人在这场战事中丢了性命。

她虽在婺城之中不清楚外面的动静，却也能感受到，婺城之外的鬼魂怨气一日高过一日。

之前八爷也说了，地府有异，这段时间都不会放魂魄去地府。

原本莫离应该是在外面帮着处理那些游魂的，只是现在她自己也诸事缠身，实在是没有办法去顾及了。

“没错！天道！”

茅道人语气陡然一变，眼神有些迷离，好似在自己的眼前绘出一副顺应天道的图一般。

“你会观测天象？”

茅道人似乎要同莫离娓娓道来，一点也不着急。甚至对季非夜的死也没有半点愧疚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