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贵人如果真的如莫离想的那样，不是人的话。

那她在皇宫里的气息是隐藏不住的。

“景胤阑才败，真要卷土重来也不会如此之快。倒是西越……季家的探子说，楚辰星和茅道人都快到盛京了。”

景云蹙眉，眼中似有愁云。

他传信给楚辰星，只猜到茅道人回来，却不想楚辰星也会来。

加上最近西越和大景边关那些暗中的动作。西越的确做的小心，若不是景云派了十八骑前去查探，光是普通的探子，根本察觉不到。

这个时候楚辰星来盛京，怕是没有什么好事情。

“为了茅真真的事情吗？”

莫离移开桌上的箱子，从腰包里取出上次依着茅真真脸上妖咒而画出的纸，又让老管家拿来了纸笔。

“这几日我也在想这几件事情，你觉不觉得，冥冥中好像都有联系！”

两人坐在桌前，莫离摊开白纸，捏着笔在上面写出了茅真真等人的名字。“孟玄一是在去涂山族的路上中蛊，茅真真也是在涂山族中的妖咒。而且，涂山妖君还能用我莫家的罗盘。而你，二十年前也中了一样的蛊。李贵妃是大家闺秀，却习得一手炼蛊养鬼的法子，这就已经

很奇怪了！”

莫离在纸上描绘着，这些人原本都没有什么联系，但最后都指向了一个地方：涂山族。

至于李贵妃如何习得这个法子的，兴许也和枯骨道人有关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涂山族有什么秘密？”

景云轻轻摇头，莫离会这么想也是正常，但他却想到了另外一个人：“涂山淼既是上一任的妖君，怎么会不知晓这其中的事情？你觉得，他会这么做吗？”

“孟玄一的事情，涂山族只是恰巧。茅真真……这个要寻到扶桑才能知道真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