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犯病?”

莫离大惊,难不成是蛊又发作了?

那怎么也不来说一声?

不等兰扶桑再说话,莫离也顾不得自己有没有洗漱,朝着景云的院子快步走去。

院子里,莫离可以闻到淡淡的血腥味,已经化去了很多。

推开门,景云一身中衣躺在旁边的软榻上,脸色苍白的好像有些透明了。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,眉间那一点朱砂也显得有些暗淡。

“你来了?”

景云闭着眼睛,鼻子悄悄的嗅了嗅,好似闻到了莫离身上的味道。

莫离见他这样,再多的气也没了,走了上前,手指搭在景云的手腕上:“我不来,你要是死了,我找谁要钱?工钱还没给我呢!”

莫离说的是上次景云在宫宴上说,请莫离不便宜的事情。

景云淡淡一笑,睁开眼,好似有千言万语藏在其中,最后就只化作一句:“也对,欠谁的,也不敢欠了莫小公子。”

莫离抬手,一指点在景云的额间:“算你识相!”

随后,仔细的把脉起来。

景云的脉象对照他这个身子骨,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。

只是,莫离从他的脉象里感觉到一股气消不去,散不掉。

“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。”

和她回来的时候,景云还是好好的。今天就这样了,肯定是昨夜出了什么事。

景云继续闭上眼睛,似乎不准备回答莫离的这个问题。

“好呀!你不说,那就这辈子都别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