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笑皱了皱眉,他刚要说话,就又进来两个人,其中一个人酩越峰带队的余蕤,另一个,却是自从酩越峰下来就在没见过的季如松。

场上所有人里,只有沥青看到他眼前一亮,喊道:“承平?”

季如松投过去的眼睛里也盛满笑意,只不过他没有立即应沥青,而是先喊了一句“大师兄”和“孟师兄”,然后绕过一应人走到窗边,眸光都温柔不少:“沥青师兄。”

场上局势混乱,洛无站在其中,看向余蕤,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
余蕤却走到他面前,将一封信交给他:“大师兄,这是弟子往回来赶的时候,不知道谁什么时候放到我身上的。”

洛无动作一顿,余蕤向来警觉,那人却能神鬼不知地把信件放在他身上,其修为可见一斑。

他看了看信上的内容,皱了皱眉。

他将信纸揉成一团,对着孟笑说:“你也不必再去审狐狸面了。”

孟笑狐疑地将洛无手上的东西抢过来看,随后怒火中烧,一个用力,那张信纸便立刻化作齑粉。

“他怎么敢……”

孟隋见状立马走上前轻拍了拍他的肩:“发生了什么事,大哥不妨跟我说说,如果是弟弟能做到的,赴汤蹈火又如何?”

另一边,季如松看了看这对传闻中极为不和的兄弟,眸光沉了沉。

他突然开口:“你们要做什么我不管,但我跟沥青不掺和进来,不管你们回不回酩越峰,他都得跟我去东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