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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成,求姨父将公主许我,成全一对佳偶。”

——插个前世番外———

有一次,舒明悦趁虞逻酒醉熟睡,双手托腮撑在床上,翘着两只细白小腿晃啊晃,伸手戳了戳他左耳上的耳坠。

一枚玉兔捣药,雪白玉兔抱玉锤,憨态可爱。

第二日虞逻也没察觉,毫无所知地就出门了。那天正好在牙帐召了群臣议事,群臣立身下首,憋红了脸,想笑却不敢笑。

虞逻莫名其妙,眉头深皱,“怎么了?”

群臣立刻拨浪鼓似的摇头。议政散去后,只有处铎留下,他轻咳一声,伸手指了指耳朵,然后脚底一抹油溜走了。

虞逻伸手一摸,脸色顿时黑如炭。

取下来一瞧,好家伙,是个玉兔耳坠,兔身雕得圆胖胖,活灵活现。

那时两人的关系刚缓和,迟来的新婚燕尔情正浓,但虞逻端着冷漠正经的架子,除了晚上,白日不大往舒明悦的牙帐去。

那天中午,他破天荒地去了,脸上情绪看不出什么异常,左耳垂上空荡荡。

屋内也空荡荡,没人。

虞逻脸色又是一黑,他发现了,小公主特别喜欢到处乱跑,偶尔几次白日来寻她,指定见不到人,忽觉屏风后有动静,眼神刀过去了。

一抹鹅黄色的东西出来了。

是舒明悦。

是一身舞裙,鹅黄色,上衣缀珠玉,略短,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戴着一只金灿华贵的璎珞,遮住精致锁骨,若隐若现反而更诱人,往下一截细腰,肌肤莹润如雪,玲珑有致。

瞧见他来,她乌黑杏眼一眨,赤足提裙转了圈,歪头笑问他好不好看。

那一刹那,虞逻神色一滞,原本想呵斥她胡闹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,又忍不住觉得好笑,扯唇一嘲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