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燕回五指握着剑,似乎随时准备驱马上前。
“为何要如此戏弄我?”
舒明悦一双杏眼黑白分明,此时通红含怒,弥漫了一层晶莹雾气,用一种咬牙切齿的声音道:“从一开始,你叫我写信,就是在骗我吧?子善引我去酒楼,也是你授意的对不对?”
他那样看她惶恐不安,可还高兴?
虞逻腮帮微微动了一下,却仿佛并不在意被打了一巴掌,只若无其事地偏过头,垂下一双深情深邃的眼眸看她,用一种更柔和的声音道:“不是你想象的那样,我们回去再说,好吗?”
说着,他又要伸手去抱她。
舒明悦一把猛地推开他,直将人推了一个踉跄。男女之间便是这样,十分气焰,他七分,她便三分,他三分,她便七分,这样此消彼长,你来我往。
“你把我当什么?可以随意绑走的玩物?还是觉得我蠢,如此戏弄有趣?”
她仰头凝视着他,眉眼间不见潋潋含情,一字一顿的质问。
“我……”
虞逻张了张口想解释,然而每一件,每一件事,都和他脱不开关系,就算他没直接做,也是背后推波助澜的那一个。
她愤怒,怨恨,委屈,种种情绪,最终在脸蛋上弥消,化成了一抹冰冷之色。
虞逻看着她,心中忽然涌起一抹不可名状的害怕,就像上辈子那样,她用那样冰冷陌生的眼神看他,告诉他她不想再做他的妻子了。他胸腔猛烈地跳动,呼吸一点一点变得急促,喉咙滚动间,又小心翼翼地去拉她手。
“悦儿……”
啪——
他的手被她用力地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