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人钱财替人做事的走镖人?还是商客?

他们穿的是中原服饰,是训练有素的正经人吧?

舒明悦激动得想哭,挺翘鼻尖皱了又皱,紧蹙多日的眉眼也终于舒展开来。如果他们肯救她,她可以给他们很多银钱,还让舅舅给他们封官进爵!

如此一想,她心又急促地跳起来,一会儿的功夫,心思已经转了几转。

忽然,一阵橐橐脚步声接近。

舒明悦立刻放下手中帘子,躺回去,仿佛正在休息。

那人瞥了她一眼,如往常一般捆住她手脚,这几日,因为她表现安静,他们晚上已经不堵住她嘴了,可是这一次却用棉布死死塞住了她嘴巴。

舒明悦手脚绑在一起,躺在地上动弹不得,陷入深深的绝望中。

入夜,一场小雨绵绵而至。

连日来东逃西窜,诸人皆已疲惫至极,松懈下来的第一个夜晚,帐篷里呼噜声此起彼伏。魏生却没睡着,他翘着二郎腿,仰头看帐篷顶,听着同伴的呼噜声辗转反侧。

白日那小美人怯生生地往五哥身边躲,露出一小截白腻如玉的脖颈时的模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。她肌肤那样白,像是一块羊脂美玉。

越想,魏生的心头越烧起一团火,又因为五哥不准他动她,愈发心痒难耐,几个翻身之后,终于忍不住爬起身,蹑手蹑脚地走到舒明悦的帐篷旁。

索索雨声和浓稠夜色是最好的遮掩,魏生悄悄扒开帐篷,便见小美人蜷缩一团,那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在腰际,背对他而睡。

她手脚被反绑一处,动弹不得。

和他的帐子不同,她的帐子里温暖沁香,与多日狼狈赶路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