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个旱季,她还带着丹和辛巴四处混日子的时候,辛巴不知道怎么回事,屁股上突然秃了一大块。无故脱毛对动物而言是晴天霹雳般的噩耗,辛巴跟得了绝症似的,哭天抢地了好几天,每次都是以“没毛好丑啊!”开头,以“没毛太丑啦!”结尾,直到秃了的地方重新长出毛,这场闹剧才结束。
看来辛巴的哭喊委实足够惨绝人寰,给人类弟弟留下了深刻的影响,以至于还进一步影响了审美。
“你一点都不丑,安心。”乔安娜安慰越摸头发越绝望、差一点就要当场羞愤自尽的丹小朋友,“而且你的头发只是短了点,离秃还远着呢,很快就会再长长的。”
丹一向对乔安娜的话深信不疑,听她这么说,瘪了瘪嘴,情绪稳定了不少。
他重新倒回乔安娜身上,把脸埋进乔安娜背上的毛里,闷闷地说:“总之,他们是坏蛋,待会趁他们不注意,我们就悄悄溜走。”
……居然说的是“偷溜”?看来是吃过‘强闯’的亏了。
乔安娜不禁莞尔,好笑又心疼地把丹往怀里拢了拢。
安吉拉听不懂乔安娜和丹说的话,但看得出他们是在交流,有点惊讶,又有点好奇,等他们的沟通告一段落,终于忍不住开口问:“你知道这孩子在说什么?”
乔安娜眨了眨眼睛。
安吉拉愈发惊奇,就当母豹是听懂了自己的话,并给出了肯定的回答,继续问道:“你跟他之前不止见过一次面吧?——我是说你送他到我们据点的那一次。”
乔安娜又眨了眨眼睛。
“那你知道他的父母是谁吗?”安吉拉刚问完,就发觉自己的问法不太恰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