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玛自然没空回答,乔安娜倒是蓦然间茅塞顿开。
对啊!艾玛耗了这么多体力,等生完一定要吃点好的补补,也好有更多能量生产乳汁,为新生的幼崽哺乳。
她把辛巴叫过来,让辛巴在洞口跟前守着,自己则出门寻找猎物。
等乔安娜带回一只半死的疣猪,艾玛也差不多休息够了,攒足力气,撑起身子,开启了又一次尝试。
这一次的成果没让乔安娜失望。
伴随着最后的小小黑影滑落,艾玛长长松了一口气,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放松下去。
她又累又饿,在岩缝里躺着歇了一阵,恢复部分体力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爬出岩缝,走到乔安娜带回的疣猪旁边,大口撕扯起来。
乔安娜心疼坏了,怜惜地舔着女儿的耳朵,帮对方舔掉肚子上沾着的血迹,顺便把一身乱糟糟的毛梳理整齐:“辛苦了,不着急,慢慢吃。”
刚出生的小家伙们可不像她一样懂得心疼自己的母亲,在岩缝里闹腾着,尖声叫起来,寻求着母亲的照顾。
刻在基因里的生物本能让幼崽们天生就懂得如何抓住雌性动物的心。那些叫声尖细扎耳,乍听觉得是幼崽平安健康的证明,多听几声,又会不由得同情起他们的弱小和无助。
正牌母亲艾玛只顾着埋头填饱肚子,外祖母乔安娜忍了一阵,实在压不住泛滥的母爱,扭头钻进岩缝。
之前艾玛的身体堵住了洞口,从外面看不真切,这下接近了再看,她发现幼崽总共只有两只。
一只骨架大一些,也明显强壮不少;另一只可能是后出生的,个头比较小。两只幼崽身上都湿漉漉的,还黏着胎膜,因为沾上了地上的沙土,成了两个脏兮兮的小泥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