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四个人应声从车前的屋子里迎出来,一帮彪形大汉走向车厢,在乔安娜旁边围了半圈,兴致勃勃地打量她。
“就是它?”一个人说,“比视频上看着强壮多了,皮毛状况也好,应该混得不错。”
“公的还是母的?”另一个人问。
前一个男人白了他一眼:“瞧你这问题,安吉拉听到该骂你了,你应该说,是‘男孩’还是‘女孩’?”
一帮人哄笑起来。
被当成奇珍异兽围观讨论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,乔安娜感觉那些人的视线就像一只只色眯眯的咸猪手,在她漂亮而茂密的皮毛上流连不去。
时刻会被杀了剥皮的危机感让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,她阴沉沉地盯着那帮人,心想他们谁要是真敢把手伸过来,她非让他好好领教一下她的脾气不可!
花豹不发威,当她凯特呢?!
说机会机会就到,其中一个男人跟同伴谈笑着,上前伸手来拎关乔安娜的笼子。
乔安娜默默积蓄了全身的力道,瞄准那只手,闪电般探头就是一口。
可惜麻醉药效刚过,她动作还有些迟缓,那只手以更快的速度缩了回去,她咬了个空,牙齿磕在铁栏杆上,“咯吱”一声响。
“喂!王!你给的麻醉药看样子不太够量啊?”差点丢掉一只手的男人扶着手腕,像是见惯了这种情况,不太惊恐,只是有些不满,冲车厢另一边的男人叫。
叫‘王’的男人长着一副亚洲人面孔,皱着眉,据理力争:“速效麻醉剂本来就是见效快恢复快,麻醉会抑制呼吸,当然能少就少一点……”
“王说得对。”一道温和的女声传了过来。
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金发女人从人群后面挤进来,目光首先锁定了乔安娜,盯着她看了两圈,似乎确认她并无大碍,小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