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的味道一股股冲击着鼻腔,乔安娜的血管突突跳着,越闻越不爽。
不行,不能忍,她得想办法把这味去掉。
看辛巴和艾玛对毛发被水打湿的厌恶,带萨拉去洗澡可行性不高,乔安娜想了一圈,连抓只蹄兔用蹄兔的腺体给萨拉染毛这种馊主意都冒出来了。
同为猎豹的艾玛显然比乔安娜对那些气味更加敏感,她跟萨拉说了两句话,期间直打喷嚏,实在受不了,开始用下巴和耳根磨蹭萨拉。
猫科动物的颊侧和耳后分布着分泌气味的腺体,乔安娜灵光一闪:对啊!与其用蹄兔难闻的体味遮盖,为什么不用她自己的?
她走上前去,按住萨拉,不管三七二十一,对着萨拉就是一通舔舔蹭蹭。
说真的,她给自己舔毛都没这么认真,为了不让鼻子继续遭受荼毒,她豁出去了。
萨拉受宠若惊,舔舐毛发是非常亲密的社交行为,考虑到舔她的还是只花豹,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要被吃掉了。
好在对方只是舔她,从额头到后颈,从脸颊到耳朵,专心又细致。
没有大猫能拒绝舔毛的诱惑,没过一会,她的惴惴不安就变成了享受。
乔安娜跟艾玛分工合作,连舔带蹭,把萨拉全身都翻新了一遍,直到公豹的气味被她们留下的气味遮盖过去,淡得快闻不到,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