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荷一般很难留住,乔安娜是摩擦起电后刻意只用脚底接触草地,多了肉垫和干草的隔离,静电跑不掉,因而把她变成了一个十分罕见的带电体,碰谁电谁,专治不服。
雄狮有把握能忍受皮肉撕裂的剧痛,可偏偏就被这种前所未见的似痛非痛的电击感吓到了,毫无风度地惨叫出声,跳起来一溜烟窜出十几米。
他惊恐地看着乔安娜,就像在看一个妖怪。
乔安娜恐吓性地跺了跺脚,雄狮大惊失色,又退远了一些,偌大的个头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。
她又转向三只母狮,气势不减,作势要向前扑咬。
雄狮还记得自己保卫狮群的天责,冲了回来,拦到母狮们跟前,故作凶狠地吼了两嗓子,抖成筛子的身体则诚实地出卖了他的内心。
“快、快走!”他偷偷催促母狮们,“这只花豹是个怪物,说不定还会吃狮子!”
雅典娜活了那么多年,从没见过什么东西能把雄狮吓成这样,瞧瞧这只怂货说的,吃狮子?除了危险的两脚无毛兽,哪还有其他动物敢吃狮子?
但强悍的雄狮都说得煞有其事,谨慎起见,她还是没有亲身挑战‘怪物花豹’,领着两个外甥女,依言先行撤退了。
乔安娜对狮子们的背影怒目而视,夕阳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,她浑身毛发直竖,随风而动,威风凛凛,无所畏惧得就像天际下凡的女武神。
这一幕恰巧被路过的几只小动物看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