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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努力压下心中的激动,挽回失态的颜面,与傅唯说了两句,上官卓说到:“原来先生这么多年一直在颍山隐居啊。这就难怪,上次池儿也说是在颍山地界找到了大师的诗作呢!”

傅唯俯身说,“是啊,这么多年的隐居,小民从不曾向外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。而上次因着云初提起了为灾民筹划粮米、药物之事,想着小民的东西可能有点儿用处,这才出手的。”

云初囧了。呵呵,师傅,这话说的未免太过于冠冕堂皇了。皇帝啊,您可知您视若珍宝的画,当初是用一个砚台还来的?

几句话说完,皇帝转而开始与简容于瘟疫之事交谈。正说着,看向了旁边的站立的云初,

“这个小姑娘就是简爱卿的女儿?”

简容答曰是。简云初忙又福身见礼。

皇帝上官卓点头,心道这个女娃倒是好样貌!

丞相卫东成,出列俯首说:“启禀皇上,有传闻说简容简大人之女博学多才,听说当初便是他提醒了他的父亲这瘟疫之事。还有那无尘大师可是说,当初是这小姑娘的的建议使得他能迅速配药、制药呢!”

卫东成可是简铭的岳父。这在帝王这儿说的话,可是相当于在质疑了!这简家小姐知瘟疫、懂配药的消息不知道是哪儿来的,可是这话说出来,大多人事不信的,一个小姑娘而已,能有这么大能耐?莫不是简家推出来的?事成,一家人功成名就;事败,只需牺牲一女!

上官卓笑着郂首,看过来的眼神使云初有股无形的压力。

“嗯,看起来是个聪慧的!听闻你师从傅先生名下?!倒是个博学的孩子啊!”

云初忙恭敬的答话:“回圣上,民女得了傅先生的指点,多看了些书籍,多的事情民女不懂,只是当时碰巧有感而发。而因着傅先生博学,才能联想到了这瘟疫之事而已。至于制药之事,若不是无尘大师的医术高明,民女一个不懂医术只读过一些书籍的人,胡乱说些书上的东西,就是恰巧提到了所谓的合适建议?实是大师抬举民女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