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早就知道,难怪对自己这么冷淡,可为什么?他肆意妄为可以,她就不行…

她好不甘心哪!

洛南泽用看一只过街老鼠的眼神扫她一眼,似乎连和她多说一个字都恶心,“蠢女人!”

洛云衢扶着花先蕊,此时,如果眼前出现一座断崖,他一定会抱着花先蕊毫不犹豫地跳下去。

当着同父异母弟弟妹妹的面,感受着来自他们眼中的不屑、嘲讽和鄙视,他和花先蕊成了这场家宴里最大的笑话,洛云衢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,他感到窒息、羞耻、疯狂地想要逃离。

此时,他眼前出现一个人的身影,那个人曾告诉他,爱情应该像信仰一样虔诚,是绝对的专一和付出,灵魂的契合远大于生理本能,不求一生一世,至少专情。

不求一生一世,至少专情。

多么低微的愿望,却那么高贵。

而有些人捆绑半生,心却早已背道而驰。

洛云衢忽然觉得,财富真是块遮羞布,只要打着它的旗号,人就可以为所欲为,抛却自尊、羞耻、宣泄着连动物都不屑一顾的龌龊欲望。

至少,大部分动物都忠于配偶,扶养后代。

他突然一刻都不想在这呆下去,这里好冷,他要去找那个人,那个愿意让他靠近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