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以为,他的人生轨迹就这样下去了,有个聪明能干的弟弟,撑起家业,有个合心意的妻子,偶尔与他耍心计。他随心而为,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他以为,他比旁人通透快活。直到,庶弟狼子野心,迫害于他。
……
开门的声音响起,景祁心一惊。往事如鸦雀惊散。
他抱着酒抬头去看。
洛晚书的魂魄借的是一个女子之身,唇红齿白,虽不如洛晚书本身的相貌惊艳,却也是个美人。
虽是不同的样貌,但景祁还是从洛晚书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神采。
这就是他的晚书。
“晚书,你出关啦。你看这是什么?”景祁献宝似的说,“魔域的陈酒铺子出来的酒,绝对的好酒。”
洛晚书眉眼冷淡,扫了一眼那酒,然后视线一转:“那是什么?”
景祁顺着洛晚书的视线看过去,大惊失色。
那是他从林重羽那儿哄来的晚书的画!
“没什么!”景祁连忙去收画,但迟了一步,洛晚书已经先出手了。
那画卷起,飞到了他的手中。
景祁傻眼了:“晚书……那是我的画……”
洛晚书展开画卷。景祁的声音瞬间没了。
“哪来的?”
景祁老实交代:“林……宋络安。嗐,其实就是林重羽。”
“怎么说呢,虽然它是你画的,但这画现在的确是我的。”景祁厚脸皮道。
洛晚书冷冷看了他一眼,景祁顿时又没声了。
“他人呢?”
景祁一怔:“谁?”
“林重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