罂粟目送着她离开,笑了笑,虽说她也想平平凡凡的过完这一生,可是她大概这辈子都不能如李珍一般做个普通的女人。
罂粟这边的日子平淡如西岭村后的清水河一般波澜不惊,远在千里之外的乾庆殿此刻却气氛冷凝,满殿肃杀。
“去,把三皇子给我宣过来!”嘉庆帝朝大太监陈公公阴森可怖的道。
陈公公领了命,赶忙退出了乾庆殿。
大殿内,红袖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,整个殿内都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。
“你体内的‘秘宝’到底在哪?”嘉庆帝紧紧捏着椅子的扶手,日益衰老的脸上布满了皱纹,这短短半年时日,他已经有了年过半百的老态。
红袖紧咬着唇,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,经过一夜的严刑拷打,她已经去了半条命,可嘉庆帝始终都没有撬开她的嘴巴。
嘉庆帝阴佞一笑,幽冷的乾庆殿此刻格外森冷。
“还是不说?”他缓缓站起身,走向殿下,一脚踩在了红袖被扎得鲜血淋漓的右胸处,刚凝固的伤口,再次溢出血水来。
“你个婊子是不是与苏夙景那个狗杂种商议好的?”枉他自以为聪明,为免苏夙景再从中间捣乱,便应下了让他去西北,目的便是为了将他调离京城,好顺利从沈罂粟的身上得到‘秘宝’。
可他万万没想到,自个儿竟然才是被摆了一道的人。
“你真当我不敢杀了你?”面对始终不肯松口的红袖,嘉庆帝已经到了盛怒的边缘,真恨不得直接将她给杀了,可是若真杀了她,秘宝的下落便真的无迹可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