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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贤者与智者。

接近一个王朝、一个时代的真正贤者与智者,才令人豁然开朗,也给人更深的自信。

骡车快到抚顺坊时,邵清探出身去,喊车夫停在路边树下。

“姚娘子,汝舟,我便在此处下车吧。车资我已付过,你们坐着回青江坊便是。童子们复课也就在这几日,吕刚会来报知。”

姚欢总觉得自己应寻三两句话表达什么,却忽地感到片刻前还清明的心腑,又好像蒙了层说不出是浓是淡的薄雾,抓不到清晰的主旨。

“先生,我,还要些胡豆。”

她只冒出了这么一句。

邵清朗然一笑:“娘子放心,你给番客们指了生财之道,他们高兴还来不及。豆子定能管够。只是若要一时就如片茶或香料般源源不断,也非易事。回头,我让叶柔来与你细说。”

邵清下了车,又走到骡车边,在姚欢坐着的这头,轻轻敲了敲木框。

姚欢拨开毡帘。

邵清温言道:“恭喜姚娘子。”

姚欢一愣,旋即明白他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