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苏夕影拉到怀里,对风行之做了个嘴型:“不要告诉他。”
风行之回他一个“我懂”的表情,道:“我们去吃饭吧,新打来的鱼,鲜着呢。”
三人围桌子坐下,苏夕影自然被安排到沈暮时身旁,这一顿晚饭,连一向争抢的风行之都把雨中间最肥地方的肉夹给了苏夕影。
沈暮时和风行之很有默契地谁都没有提苏夕影昏迷过去的事,最后还是苏夕影半信半疑问道:“我的毒是怎么解的?”
沈暮时道:“师父给你喂了几碗药,喝完就好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
风行之和沈暮时齐齐点头:“是真的。”
二人此行,专程是为了解毒,如今毒解了,总算是解了沈暮时一直以来的心结,次日清早,苏夕影醒来时,沈暮时还睡得正熟。
苏夕影没惊动他,坐起来望向窗外,地上的雪还没融化,这样的天气回皖州是不太可能了。
山上除了草木,再没有其他果腹。这样的时节,只怕大雪封山,留在山上挨饿。
三人便只停留了几天,下山过冬了。
这几日系统一直打开,偶尔有苏夕影听不懂的电流音响起,问过沈暮时,沈暮时让他无需在意。
约莫半日后,南陆的一个驿站前停下三个人,各自骑马,其中一人把令牌交给驿站管事的人,拿到三根和通行证类似的竹简,便有人骑上快马前往南路王府禀报。
正是下山来的沈暮时一行人。
风行之拿过自己那根竹简,道:“现在南陆脱离汜朝了是吗?我看每个人手里都拿一根这个东西。”
“脱离与否,全在汜王一念之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