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行。”
苏夕影舒舒服服泡了个澡,穿好里衣从屏风里面走出来,在沈暮时对面坐下。
小二把吃食摆好在桌案上,道过一声慢用,便转身恭恭敬敬退下去了。
苏夕影从烧鸡上面撕下来一只鸡腿,刚要放进嘴里,想起沈暮时也没吃饭,又临时改路,把鸡腿放到沈暮时面前的空碗里。
沈暮时喝茶的手顿住,抬头看他。
苏夕影撕下另一只鸡腿,放到嘴里啃几口,吃掉一半的肉,就饱了。
沈暮时替他斟了杯茶。
苏夕影就这茶水把烧鸡肉咽下去,腾出嗓子道:“暮时,你……小时候整天都做什么啊?”
“没日没夜地剥人皮就是我这十九年以来的全部经历”
“那你有没有摸过女孩子的手。”
沈暮时摇摇头,倒了杯桃花酿。
苏夕影道:“你面对那些人皮不害怕吗?”
“害怕是肯定的啊,可是害怕有什么用。”
沈暮时说这话时,脸上是同往常风轻云淡的神情,拿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苏夕影也倒一杯,酒水进嘴里,桃花酿不是烈酒,有一股桃花的芳香,像是少女少男的情动,美丽又青涩。
沈暮时道:“你酒量好吗?”
“还好吧,能喝一些。”
“那陪我喝些吧。”
“好。”
沈暮时喊来小二送上来几壶烈酒。
没多久,酒上齐。
苏夕影先满一杯,烈酒入喉,到底不一样,烧的喉咙有些胀痛,一杯下去,头开始发晕。
沈暮时笑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还好啊,一杯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