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!”
一路上并未见得胡人出没,付尘是直奔行宫的,留守行宫的兵士到底多些,直接将其拦住:“您有何要事?现下这宫中多有老幼病疾者休居,怕是不能让您骑马进去惊扰,请您见谅。”
闻言,付尘只得下马,迅疾问道:“晁二是不是在里面?”
“是,今天上午……”见其立马要冲进宫,那兵士又向前拦道,“哎,将军,您等一下。”
“甚么事?”付尘皱眉。
“晁将军说,若是您今日来了,先让您到驿馆休息,晚上他主动去找您禀情,所以……”
付尘瞪眼:“他有甚么资格拦着我?让开!”
“仇将军也应允了,说这几日劳顿,让您暂且先休息一日……”
付尘顿觉胸中有甚么东西爆炸开来,热痛难忍:“……若我硬要进去呢,你跟我动手?”
“将军……您别为难标下……”那兵卒抿唇纠结言语,却见面前青年忽得急喘几口气,双颊至冷眸都沾上憋忍的血红,似怒似病,又疑道,“您……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让我进去……”付尘抑下急喘,戾气傍生,“今天我进定了,谁都别拦着我,否则……莫怪动手无情。”
他将腰间佩刀拔起,众兵一看他这架势,皆被骇于当场。进出宫门本也不是甚么恶疾事,付尘又是其相识之人,他们想来后果,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