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二拧眉不悦:“你总让我走,你在这儿……我往哪儿走?说过的话我不想重复。哪有一边占人兄弟便宜一边还要将其往外推的道理……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”付尘蹙眉,“咱们还有正事要办,贡布在此,不知要拖沓多少时间,耽误了狩猎成果怎么办……”
晁二不理他,远观着贡布将达门架起,向高树边行,忽道:“这个贡布……你得罪过他?”
付尘薄叹一口,抬眼时波光起伏,复杂道:“算是罢。”
“那我就更不能走了,刚刚他看你的眼神可不善。”
“我一人应付得了……”付尘心倦道。
“应付也有好多种应付的办法,”晁二稍稍偏头,将其肩上一块血痕拭干净,“我只要你安然无恙的那种。”
付尘转头看他,晁二却若做了坏事一般心虚避开。
这边贡布将达门安顿在树脚休息,大步迈来,冷肃道:“贾晟,我之前说过的话可不是废话。”
晁二正疑时,付尘上前两步,道:“贾某心知,只是今日既为岁末节庆,耽误在这旧怨上只怕平白也毁了首领兴致。”
“可你这小子刚才动手时也没顾及着时候场合呐,”贡布瞪眼,“我要收拾你还要商议着时间不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