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眼神怎么还这么好……”晁二无奈撇撇嘴。
“咋了,我瞎了你小子就高兴了。”付尘睨他一眼。
晁二忙沉了脸色,诚心表歉:“对不起,大哥,是我失言了。”
“嘁,臭小子,玩笑话都听不出还在我面前使性子,”付尘轻哼,“我刚才跟你说的正事你听清楚了没有?”
“听清楚了,”晁二道,“若是暗中设箭伏也好办,届时我在前同其争斗挑衅,你在林间埋伏,寻机朝其开弓也就成了。”
“不妥,应是我在前牵制他,你在暗处射箭,”付尘又补了句,“离了距离远了,我看不清其人,伤着你该当如何。”
晁二心头一暖,却也不满:“你方才不还说能看得见嘛,你打算埋伏多远?要我说,只要我在他身边缠着他令其分不了神,你就站在他旁边瞄准他都未尝不可。”
付尘收起神情,冷颜问他:“你听不听我的话?”
“……听,但你别小瞧我。”
“我没小瞧你,我就是想打人,你还不愿满足我?”
“行,哥你说甚么就是甚么,”晁二投降,道,“我下去跟兄弟们吩咐一声。”
付尘淡笑拍了把其肩,算是安抚。
未至一刻钟的时辰,鼓声大作,旗帜震扬。鼓点粗重浑浊,响彻在高原大地上,即是格鲁卓上最深最厚的积雪也遮盖不住这剧烈鼓动的脉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