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转身而去。
“……你去哪儿?”晁二扭头看着他背影。
付尘顿步,回身看他:“去找暚公主,你要跟来吗?”
晁二咬牙别过脑袋,道:“不去!”
付尘同样冷笑一声,大步离开。
他连日同赫胥暚所居宫苑往来密切,留守在殿内外做事的胡女都识得他,故而待暮昏时忽见其人又至,也见怪不怪,通禀一声便让他进议事厅等候。
“怎么又来一趟?”赫胥暚举步进屋,边道,“可是上午交待的那呼兰部事出了甚么差错?”
付尘微行一礼,道:“并非为部族内正务而来,而是有私事相询。”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
付尘待其入座,照常坐于其对面,道:“公主,敢问当初在仇日入胡之前,可是提前有向胡羌通过消息?”
“……自然,”赫胥暚略有惊疑,没想到他又重提起旧事,便回忆道,“我听父王当初言说,早在他入胡前两年间便已有私下互通书信往来。只不过那时察萨仍为燕国皇嗣,身份特殊,所以我父王也警惕其意,恐其多有试探,也并不敢真的采取甚么动作。”
付尘追问:“那便是说,在此过程之中,一直只有当日的煜王私下同胡地有往来,而中间并未假借于他人?”
“察萨当初同父王的书信早已焚毁干净,但我当初听父王言,那信中的确是言语露骨,句句皆有怂恿犯上的意味。我想如此机密之事,怎会还敢借与旁人之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