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本事?”赫胥暚冷笑一声,“不,他们有本事的很。这不,本事全在这上面了……快些清走,别搁在这地方碍眼!”
几个胡人见状,相互使了眼色而又抬箱告退。心中不免腹诽,自从暚公主从燕宫回来接掌族务之后,这脾气真是愈发大了。
付尘自宫中出来后便直接回了住处,未曾想今日午后无事,晁二也早早地回屋休息,二人正在院中撞了个正着。
晁二连日来能感受得到青年有意冷待他,他自己也不愿细想其中缘故,只一心投入到日常备战训练中。乃至无意中躲避着付尘,时而又禁不住心中摇曳之情,私下去打听他平日状况。
“怎么今日回来的这么早?”付尘一边朝堂屋走,一边随口问道。
瞧见他神态自若,晁二反是生出些牙根发痒的恨意来,语气也带着一股子夹气的冲劲儿:“怎么了,不可以?这也不是你的居宅,我怎么不能提前回来了?”
付尘预备推门的手一顿,回头扫他一眼:“怎么了你,谁惹着你了?”
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
晁二冷哼一声,咬牙跟着他进了屋。
“你方才去哪里了?”
“公主唤我过去商量些事情。”
付尘迈步至寝室中的一柜台,悄自在晁二看不见的角度将袖中的木匣抽出。无奈身后人步履忽急,他方将匣子掏置在桌角,侧旁陡然伸出一只硬实臂膀,张指欲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