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
此一言激起千层浪,原本在旁掺和热闹的人也都脸色大变。
“……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,难不成那祭司在个空房子中待了数十日?”料是那中间见过许多世面的长老也讶异起来。
“鄙人哪里敢拿这等事扯谎取乐,”那巫觋跪身弓腰,面若土灰,道,“但没有就是没有……”
“……难不成这新任的祭司还要走前面那位的老路?”
中有一人出言,众人面色都愈发难看。
不禁有人心生愤慨,从椅子上跳出:“我族多年来积累的精义秘传,难道要毁在他们手中不成?这事可得禀明尊主裁夺……”
“你糊涂!”有人拉他坐下,“这禁处岂是寻常可进?你是生怕尊主不知有人冒犯律令进阁?何况王族低附于天择祭司,若非重罪大过,尊主也无权独断。现下那祭司既为尊主亲子,就更不会对其施罚了……”
“这也不行,那也无用……就眼睁睁地看着——”
“好了,”中间长老敲敲竹杖,阻道,“事已至此,若是真同你所说,那宗昌阁也没了卷籍,再去纠错难道还能让他把书都吐出来?何况是你犯律在先,真的清算起来,也是你理亏。”
下方人低首。
“那阁中既然卷录尽失,你怎知那是苻昃所为?”忽又长老质疑,“说不准这还是前任祭司的手笔……”